某一年A君出差来昆明,带他吃了过桥米线、每人三瓶啤酒,我昏昏欲醉,他也是。
晚上11点,我带他去做精油按摩,按到一半,他吐了两次。所以后几十分钟,技师小姑娘就拿着他的小手画圈圈,画面很是诡异。
90分钟精油按摩,已经是12点半了,他蹲在垃圾袋旁吐,我蹲在他身旁看他吐。七八瓶啤酒量的我们,一致认为这酒有毛病。
Nothing...
我打算去给他买酸奶。
全家门口十来米,站着一位姑娘,厚厚的粉糊在脸上、双眼皮贴、黑乎乎的假睫毛,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有一张网红脸的。所以我走过去打量一下问:“多少钱?”
她瞪着我:“你他妈才是出来卖的!”
我莫名其妙:“我是说那酸奶多少钱。”
她白了我一眼,喝了口酸奶,没再说话。
现在的姑娘真是莫名其妙、无理取闹、无可救药。
凌晨一点半,微信一位姑娘发微信告诉我她在圆通山附近,刚吃完麻辣烫,身边还有一个朋友,叫我过去玩。
我踢了踢蹲在地上装死的A君,“睡你麻痹!起来嗨”
凌晨两点,我们找到了她们。这里有必要区分一下两位姑娘,长发姑娘和短发姑娘。长发姑娘是我的姑娘。
在四下无人的街道走着,偶尔过去几辆车。
我开始开启我的嘴炮技能,把她们哄得很开心,所以为了表达愉悦的心情,我的姑娘突然来了一个前空翻,不用手的那种。(黑人问号脸)
一路走到KTV后,A君躺在沙发上便不动了。我也就陪她们喝喝酒,逗逗旁边的我的她,再礼貌性地和他的她找点话题,为了不让她一个人显得尴尬。
我掏出爆珠万宝路,问她想学坏吗?她说她不用学,接过一颗烟叼在嘴里,像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中莫妮卡等着绅士之火。
从我给她点上那颗烟开始,这个夜幕的一角便已经开始燃烧。
她脚上有个纹身、胳膊上有个纹身,我还想再找一找更多的纹身。但是作为一个正人君子,我很安分。
A君依然在躺尸,他的姑娘一个人默默地唱歌,或者,吹一瓶酒。
她说她想吃冰淇淋,我说叫服务再送点酒,等会一起吧。她说不,她现在马上立刻就要吃。
依你,都依你。
买完冰淇淋后她说:“陪我出去走走。”
都是套路,怪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要吃冰淇淋。
我们并肩走到凌晨三点多的巷弄里。
我们并肩坐在凌晨三点多的椅子上。
她抬头看夜空说,“今天没有星星。”
“有的,你仔细看看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真有。”
“好好好,有有有,你看那,那,那还有那,好多星星呀。”
我给她说了一个故事。
她说她困了,我把她搂到怀里说,
“睡会吧。”
她抬头问我
“你不困吗?”
“有个美女在身边,怎么可能困。”
“那我们是不是该做些别的什么?”她说。
“做什么?” 我吻了上去。
夜幕的那团火,这一刻,烧到了我们身上。
干柴烈火,我们达成一致要玩点刺激的。
凌晨四点的夜,除了巷弄那头的一个流浪汉,再也没有人了,就近找一个隐蔽处,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一个隐蔽处。
但是,后面二十来分钟为不可描写部分。
回去的时候,她自然地挽起我的胳膊,依偎在我身边,像一对情侣。
A君还在沙发上躺尸,我特么都办完事回来了,他还在躺尸。
她在我耳边说,“我好像对你心动了。”
我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回答,所以我没回答。
她又把我带下去,天已经亮了。
她踮起脚、仰起头、搂着我,吻了很久很久。
她低头问我,“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吗?”
我很肯定地告诉她:“当然不是。”
今晚她说的话我没有一句是相信的,但是她那一低头的失落,是我唯一确定的。
她似乎想拥有我,但我谁都不属于。
五点一刻,我们推开KTV的门,A君醒了。